人与慕清颜接触,你们只管留意他的踪迹,追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乃为首要之举。不论慕清颜与陆元韶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断了匪贼的退路,明白吗?”
“若这二人有性命之忧呢?”
“韩致远押送贼匪,遭遇反击,本就是他办事不利,再连累慕清颜与陆元韶死于贼匪之手,宋朝廷那边也不能完全责怪我大金。逆臣谋反也不是陛下想要发生的,我们已经尽力,到时再多说几句好话便是。宋朝廷也应该明白,逃了纥石烈塔牙才是祸患无穷,只有将这帮贼匪除尽,才能依陛下之意,继续两国交好之美,我们的选择也是为了两国大局。”
“末将明白了。”
……
慕清颜等人到了街口,一名随行金兵问,“不知二位先选择哪个方向查看?”
“颜娘,你说呢?”陆元韶让慕清颜拿主意。
慕清颜隐约看到左边路上有个卖糖葫芦的身影走过,便向那边指了指。
相安无事走到下一个路口,慕清颜左右望望,见右侧的地上掉着半根糖葫芦,于是抬手向右指去,“那边。”
“这是什么地方,离府衙不算远,却似乎没什么人?”陆元韶边走边问。
感觉这条路是越来越安静了,可天还并未黑下来。
“这里是府学。”随行金兵道,“里面的管事与伍孟怀走得近,被带走查审,夫子与学子就都罢课了。”
“府学管事通贼?”
“并未查出什么。就是有人举报说管事与伍孟怀喝过几次茶。”
“伍孟怀有意结交,对方也未必就会答应,府尹大人请喝茶,也不敢不从,何况与府尹大人相处和谐,府学也能得官府照顾,能得夫子与学子请愿,想那管事平日表现不会差。我看这举报之人怕是别有私心。”
“这事也说不好。将军说再留那管事两日,若还查不出什么便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