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琦瞥了他一眼，“没错，对你忠心如狗的养子纥石烈塔牙，就是专门在宋地活动的头目。”
“你还拐骗了他？！”
“不是我拿你的名义去拐他，是他先找上我。他为五年前的事而不甘，一直都想潜入宋地，闹出点轰天动地的响声，回报父王养育之恩。若非有他出面，我又怎能将并王的名义利用好？父王啊父王，你对一个养子都比对我这亲生儿子好啊，你能撑他做金吾卫上将军，对我呢？王府中最没用的庶子，无官无职，让外人说来就是游手好闲之徒。是我想游手好闲吗？我揣着多大的抱负今日你可是看到了。”
“朕记得，五年前金人刺探潜入宋地，就是纥石烈塔牙密谋，事情败露后被皇祖父削掉武职，贬回上京，发旨永不得南下。不过这纥石烈塔牙一向忠于皇叔，说是忠心如狗不为过。”完颜璟的话中明显有话。
“纥石烈塔牙到上京后，臣很少与之联络，更不知他潜入宋地。”完颜永中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嘴，却没有一张嘴能解释得清。
“用纥石烈塔牙出面，打着皇叔名义做事，确实更容易许多。”完颜璟扫了眼完颜永中，又转向完颜琦，“假铁蹄卫便是纥石烈塔牙组建秘训，假使臣也是受他安排。不过他也并非全部打皇叔名义，还打朕的名义！”
“五年前，纥石烈塔牙受贬，朕还可惜大金少了一名骁勇武将。朕当年还想，纥石烈塔牙安排密探潜入宋地，也是为我大金，却因要把持金宋交好之意，皇祖父不得不折了这员大将，以给宋朝廷一个交代。朕觉纥石烈塔牙受了委屈，还在他离开中都前亲自送行。朕想，定然是在那时，朕的举动让人以为纥石烈塔牙成了朕的心腹，朕送给纥石烈塔牙的玉如意便成了他手持的信物，假使臣也是因此受骗。”
“朕那时也是年轻不懂事，不想给自己留下今日之患。记得当年皇祖父得知朕为纥石烈塔牙送行，还责备朕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