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名使臣?”慕清颜看向旁侧棺椁,“加上这些使臣,便是陛下派出的全部使臣吗?”
“不错,一个不差。都是朕钦点的使臣。”
慕清颜数了下,棺椁数目与她在榷场最后见到的一致,但据吴知府所说,起初回金报信的使臣可不止一个。
慕清颜回过头,“民女肯定,躺在这里的使臣,一定不是民女曾在襄阳见到的使臣。民女是口说无凭,除非陛下从哈卡满口中得知真言。”
“你是说哈卡满会说谎?”
“他本来就是与襄阳贼犯串通一气。”
“就因为哈卡满大人是唯一的幸存者,你就诬陷他?!”中常侍又怒了。
“此时我无法证明自己,还是请陛下先去掌握中都情况。若延误了时机,即使最后真相大白,也都晚了。”这是慕清颜唯一取得金主信任的机会,“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陛下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对民女来说却是赌上性命。”
“陛下,此女虽然表示出与韩致远有关之意,但又怎能肯定真有关系?”中常侍还是怀疑,“我们可是捕捉了不少宋人细作,宋贼之心昭然在目,又岂能颠倒黑白?”
慕清颜很想接中常侍的话,说她也对这些宋人细作的身份表示怀疑。但此时她还未取得金主信任,言语过多,反倒会让人以为她花言巧舌尽展狡辩之能。
完颜璟在殿中踱了几步,回到慕清颜面前,“朕欣赏有胆识之人,看在你胆敢在朕面前说这些话,朕便给你一个能死明白的机会。铁诃,秘密安排人回中都暗查。”
中常侍见金主决定,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是,臣遵旨。”
慕清颜稍稍暗松了口气。
给中常侍下令后,完颜璟又转向慕清颜,“你在殿外与铁诃大声说话,是以为朕在垂拱殿?”
事实上他并不在,他只是听闻守殿亲军传去消息,从垂拱殿后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