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动声色,世间少有。”
“所以,他还是真疯?但他的疯症也非奇怪而生,若吴叔都束手无策,是否能从另一面证明,此人的疯症值得怀疑?”
“若如此,就不是老夫的事,还得凭致远的手段。”吴诚儒扯扯胡子,眼珠子一顿,“诶?小颜,你这是要走?”
“打算回家去。”
“回家好,回家好,回家好好休息,把身子养起来,瞧这瘦的干柴棍儿似得,你叔父见了也心疼。”吴诚儒说着,瞅了柳燕一眼。
柳燕道:“别打我的主意,我只管把清娘送回去安顿好,可不会陪她窝在村子里。”
吴诚儒胡子一翘,“老夫也没跟你这个卑鄙女子说什么!”
“吴叔与柳燕有仇?”慕清颜听出话中有恙。
“没有,我与他有什么仇?”柳燕笑道,“好歹他与成安是称兄道弟的。是吧,吴神医?”
“是是,没仇没仇。”吴诚儒掐着点指甲,“顶多就是脾气不对头。不算事,不算事。”
慕清颜想也是,一个是心念叔父的女子,一个是叔父的挚交,看在叔父的份上,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仇怨。至于处事矛盾,性情使然,难免会有分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也就懒得过问。
吴诚儒是想随慕清颜一起走的,可要处理那个疯子,一时抽不了身,慕清颜便与柳燕先离去,出府衙门前,留话给一名衙差,让其回头告知吴大人。
出了府衙,正碰到从外返回的窦安。
窦安在城中造势之后便去查魏明河的底,从他的出身上去追访。
众人皆知魏明河是孤儿,少年时双亲皆亡。之后随乡亲寄居篱下,艰难谋生,二十多岁方考取功名,之后步步做到襄阳府通判,再又调任邓城榷署提点。他一向与人说自己没有家,人到哪里便到哪里安家。他的娘子陈氏也是苦命出身,从他处流落襄阳与其结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