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苟活的机会。一等者自然要有位于一等的承担,他们的分量容不得有闪失。”
吴琚捋须,“如此这般,也就能减轻杀手的任务,不必冒险赶尽杀绝?”
“是啊。否则一次次冒险,也够心累。”
“可是,他们又怎能确定我们抓住的都是吐不出东西的小角色?”
“应该说,除了被毒杀在牢中的三个人,被我们认出是铁蹄卫的只有死在洞中的包括二当家三个人,以及脚掌磨损略旧的疯子四号。二当家且不必说,其他三人若都未安排在襄樊二城,自然排除在我们抓捕到的人之外。这便是二当家要在洞中杀死他们,还有那杀手半路行刺的缘由。”
“哦。”吴琚点头,“当时洞中充满烟气,辨认不清,情急之下二当家便要杀掉所有人,保证知情者一定灭口。杀手半路行刺,也是因为不知被抓的活口是否重要,才会出面除之。当时情况他无把握以一取二,便选择杀掉清醒的那一个?”
“想是如此。”韩致远侧目瞟向正在二堂门外蹲着的四号。
从带回府衙,韩致远就让他得以松绑,跟着自己走动。经人辨认时,他与韩致远在大堂,此时他又老实的蹲在二堂门外,不停地搓着手上不曾清洗的血迹。
“来,喝杯水。”韩致远给茶盏倒满了水,端着走向四号。
好久滴水未进,四号也正口渴,看到有水,起身便接。
啪!
不知是韩致远手松的早,还是四号没接稳,茶盏翻倒摔落。
“水!水!”
四号蹲下,急着用双手去拨拉地上的水。水很快从青石砖缝渗入地下,四号拨拉了两手湿污,还有被摔碎的茶盏瓷片划破的血口子,混着掌心凝干又化开的旧血朝嘴上涂抹,又蹭到脸上,碰湿之前被开水烫伤的燎泡。
“疼!疼!”四号又痛叫着跳起来。
刚随吴琚从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