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知道,此人是以潘富的名义出入,我们的人跟到襄城被甩。”
“那个跟梢的被甩,还有我呢!”韩四拍拍胸脯,“我可一路都紧跟着他,跟到他在城东的贼窝。”
“哈哈,”吴琚笑逐颜开,“不愧是被致远称为夜灵的韩四,跟人功夫果然有一手。快仔细说说,那贼窝情形如何?”
“贼窝是在城东的一家私塾。”韩四道,“由于近些天襄阳不太平,那私塾停了学。教书夫子带着他家娘子回老家去了。私塾从外看是关了门,里面却藏了贼。”
“就是在东城门附近的崇文阁?”
“是的。”
“竟然躲在此处!”吴琚出乎意料,“不过据我所知,开设崇文阁的夫子并非是为躲祸乱逃离襄阳,而是收到妻家来信,岳丈病危,赶去尽最后孝道。他与窦安颇熟,临行前还特意交代窦安,请他帮着照看崇文阁。可窦安随我多年,值得相信,绝不会做与贼串通包庇案犯的勾当!”
“我也相信窦捕头,这些年他随叔公奔赴各地为官,不是外人。”韩致远道。
“可是窦捕头不是好久没有消息?”一旁的曹主簿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安排窦捕头去做其他事,没有来得及与叔公说。”
吴琚点点韩致远的鼻子,“你啊你,偷偷摸摸做了多少事?”
“没什么事。我要做的都才刚开始。”
“不过,”吴琚攥起手,“前不久窦安的一个堂弟来找他,原本打算去榷场做生意,结果襄阳连发事端,便暂时滞留在襄城,等着看情况。窦安便安排他住在崇文阁,顺便帮着照看打扫。”
“此人名叫窦宏?”韩四问。
“正是。难道这窦宏有鬼?!”
“我亲眼目睹一个被叫做窦宏的人与我跟踪的那个说是叫潘富的人接应。除窦宏外,崇文阁里一共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