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他的大夫为吴琚诊看。
吴琚稍稍平复了些心情,“让守在铜鞮巷的人都回来吧,金使的勾当已经被揭破,案犯找铜匠已经没有意义。”
“是。”曹荀点头。
“窦安可回来?”
“还没有。”
“这个窦安,怎么留在赌坊那边没了音讯?”
“我让人去看看。哦,还有,在汉水河畔发现一辆马车,经住在城北的人与门守辨认,正是刘姓父子驾驶的那辆。想来是收到彻查他们的消息,弃车遁逃。车中载有一些食物,像是在为其他人所备。”
“难道是为藏在‘山洞’中的人准备?”吴琚心想。
若如此,便是还有人藏在周青郎所说的山洞中。
算了,想不想。等韩致远回来之后再作商议。吴琚坐起身,“准备笔墨纸砚。”
“大人,听说韩公子来了,他不是钦差?”曹荀问。
“他没时间做钦差。”吴琚心知肚明。
韩致远若是为襄阳的事而来,根本不会提前便到,他肯定是追着慕清颜赶来,与慕清颜和陆元韶一样,正好碰到襄阳出事。
“哦,那也先与韩公子商议,钦差也该快至,不如大人您先歇歇,等钦差大人抵达襄阳之后一起定夺?”
皇命钦差等同皇帝亲临,有些事是能够做主的。
“罢!”吴琚又躺下,连叹几声,“襄阳危矣,襄阳危矣!”
曹荀犹豫片刻,“大人去榷场后,城门又有来报……”
“报什么报!”吴琚蹭地又坐起,“下令守城官,若有人临危逃退,以沙场逃兵之罪论处!门守入的可是军籍!平日皇粮养着,遇到危险却想逃?哪里有这等美差!”
在回襄城的路上,吴琚特意让衙差将收缴到的那些带血的爪链,还有从瓷器铺院井里捞出的那把最后被顶着潘富身份的金人杀手丢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