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身上顺藤摸瓜。”吴琚说着,不由拍手叫好,“幸亏慕姑娘暗中插手,此举真乃锦上添花之笔!”
“吴大人谬赞,您不再因我的隐瞒而生气就好。顺藤摸瓜怕是谈不上,或许能捡几粒瓜籽儿,至于能否破土发芽还得看水土时节如何。他们既然用陈阳,又怎会让我们轻易从他身上扯出瓜藤?”
“当然生气!”吴琚故作沉下脸,“不过好在功大于过。这一招总归是我们占了上风,不会毫无收获,我相信窦安他们肯定能够带回有用的消息。”
慕清颜喝了口茶,润了润发干的喉咙,“陈阳是我们目前唯一抓住的与案犯有些丝连的人。据陈阳此人表现,他与刘小娘子不同,刘小娘子被利用时完全不知自己会与官府交手,当出了事,她不会存心欺瞒官府。但陈阳却是有准备的,与他打交道的人定在他面前曾露出见不得光的一面,他也知自己做的事有问题,故而存心编造说词掩饰他的目的。为了他自己,他也不会轻易透露与其打交道的人,所以从这点来说,他与案犯站在了一边,保持住了与案犯的那点丝连,与只在榷场守着包子铺的刘小娘子相比,从他身上牵连出的东西也会多一些。”
“嗯。”吴琚点头,“确实如此,陈阳的出现是个关键,我们能否扭转困局就看他了!”
“所以,也多亏吴大人一招扳指计。”
“慕姑娘你可别再恭维我,险些弄巧成拙!”
慕清颜放下茶盏,“不过,吴大人说陈阳受人指使这话我不认同。”
“嗯?难道还能是他主动不成?”
正听着恭维,一转便是否定,弄的吴琚有些措不及防,但左右想想也都不可能,“我见你将那帕子交给陈阳时,听你说要他将帕子转交给让他到义庄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