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琚微愣。
慕清颜转向跟随而来的掌柜,“什么人,什么时候来过这个雅间?”
“哎呦,姑娘是能掐会算?”掌柜打了个哈哈。
“有人来过?”吴琚奇怪。
慕清颜将反扣的茶盏拿起,“这个茶盏中有水渍未擦干,或者是有人刚用过却没有洗,直接扣下。”
吴琚见摆放茶盏的盘子里确实有一点湿迹。
“哪能不洗呢?是没擦干。”掌柜赔着笑,瞪了眼旁边的酒保。
“不管茶盏洗没洗,只问你何人来过!”吴琚厉色质问。
掌柜赶紧回道:“就是一个酒客,在楼下喝酒,可能是酒气有点上头,跑上来非得要看看这出事的雅间。我怕他给捅出什么事,一直跟着小心照应,还客气地请他坐下喝杯水。待那人走后,也是这做事的伙计懒,用过的茶盏又直接给扣上。哦,那酒客离开也就是一个来时辰,瞅着是出门右拐往西去了。”
“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纪大概二十左右,长的仪表堂堂,身着普通的黑布交领长衫,头发高束系的黑色逍遥巾,腰挎佩刀,走路腰杆挺直,看着像是衙门或者兵卫出身,可也没有拿出什么公文腰牌之类,听口音有点像越州那边。”
“他还与你问过什么话?”
“不曾多问,进了这雅间自己随便瞅,见倒了水也就喝了,然后又看了一阵便离开。”
他们说话时,慕清颜正在打量窗户,见外面墙壁上还有卷宗中所记的蹭痕,窗扇上有刀撬过的痕迹,窗台上有一处绳爪扣下的抓印。
二楼不高,功夫好些的人很容易徒手攀爬上去,凶手却借助了爪绳可见身手有所欠缺。而落在墙壁那几处错落而上的蹭痕应该是脚力所留,但是脚上做了掩饰,防备落下脚印。
不过痕迹那般明显,远非只是蹭到砖石表面的一些灰土,近半个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