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提点到我,却也不敢多心。”韩致远看向韩侂胄,“颜娘不肯吐一个字,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不是颜娘。”
“是我不敢想,你能又一次逃脱。”韩致远的目光回到慕清颜的身上,伸出手,想要再摸摸她的脸,感受这份意外的真实。
旁边韩侂胄已经捡起那把丢落的匕首,晃在手中。
慕清颜被那咄咄寒光逼的后退,“我将外衫脱下裹在石头上推下山坡,将金人诱走,之后便逃入山中,后来恰遇恩人相救。当时天色不好,韩四哥一定是误把披着我外衫的人当做是我。”
“我真是眼瞎!”韩四敲了下自己的头。
“不怪韩四哥,韩四哥是一心救我,那时你见他们抓了人,又看似我的衣衫,只能想到是我。”
“是,我根本没想到是假的,除了你没别人,只是却连累公子。”
“这就是他们先把你放给我的原因。”韩致远转向完颜英,“你们就是想通过身负重伤的韩四让我确信,颜娘被你们抓到。”
“是,没错。”完颜英扬眉,“若你清醒一些,不就能识破么?我还以为韩公子多么聪明,原来是这般糊涂。要怪就怪你被慕清颜迷了心窍,瞎了眼!”
因爱成痴,因爱成狂,也可因爱而傻。
当慕清颜说韩致远傻时,心有多疼?她感受的是一份炽烈的爱意啊!可这爱却被缠上了刺,扎的她血淋淋的疼。
“殿下,此人说她是西湖畔的村民,今晨出门时被劫,受迫配合金人行事。”
嘉王府卫从人质口中问明了情况。
“殿下,民女实在是迫不得已,请嘉王殿下恕罪!”
那人质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恢复,却急着求饶。
慕清颜走过去,拨开她的头,见只是涂抹了一层猪血,并无受伤,放下心,“殿下,她也是受我连累,放她走吧。”
“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