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后如此一来,反而便宜了真正的凶手,您容不得行事不轨的皇后,就能容得真正谋杀贵妃之人逍遥法外?皇后在明处,此人在暗处,更是危险毒害之辈。”
太上皇后注视着慕清颜,眸底不明流转,“哀家以为你抓住挽心的把柄,会将她交给张成和,毕竟你如今的处境非常急迫的需要从这件事中解脱,不是么?哀家正好将线索送给你,不料你却未接。你一开始便识破挽心是被算计?但挽心此人又确实有鬼,哀家对此还觉庆幸,你怎会放过她?难道是怕了皇后,恐此事牵连,还在小心斟酌?”
“民女识破挽心被算计,但也知她并非完全无辜,民女也并未放过她,只是在情况不明之前,低调行事,摆脱被人利用。”慕清颜道,“至于说怕,民女自然是怕,可身处此时又能奈何?斟酌是有,但所有斟酌都要以真相为根本,即使找不出真凶,民女也不会含糊应事,讨一杯苟活。”
太上皇后叹息,“哀家不得不说你年纪虽小,行事却够老练。不过此时你又说真凶躲在暗处,难道你寻到慈明殿来,并未认为哀家便是谋杀倩娘的真凶?”
“黄贵妃并非死于太上皇后手中。因为一向奉太上皇后之命行事的翠心同样不知琉璃镜的用处。否则当我询问她琉璃镜的去向时,不会爽快回答我,她若有顾忌可以继续装作神志不清来搪塞,借此拖延。但她的本能反应却毫无顾忌的回答了我,只有确定与自己无关,才会回答的足够坦荡。再则,太上皇后派人在宫外拦截挽心时,对挽心的话有所不解,他并不知挽心做过的事,也就意味着与她曾经做过的事无关,与真凶非同一路。”
慕清颜向前走近两步,对上太上皇后的眼睛,“所以,在民女梳理整件事之后看来,太上皇后只是借用贵妃命案对付皇后,而非始作俑者。但不得不说太上皇后这横插一手,耽误了民女。”
“呵呵——”太上皇后干笑两声,“哀家也是费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