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心神志不清的离开仁安殿并无问题,跑到香玉亭也可以说是无意之举。但是——”慕清颜直视着走到面前的太上皇后,“民女已经断定翠心与挽心都不是黄贵妃真正的贴心之人,且不说挽心怎样,只说翠心,既然她并非对黄贵妃真正贴心,那么第一次为黄贵妃的死去香玉亭的说法可以看成是她清醒时有目的的选择,但是后来意识混乱,便是失了防备之时,应该表现出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她可以出自愧疚的去惧怕、敬畏黄贵妃的神灵,最不该依旧表现出披着伪装的样子去念着黄贵妃,说些什么在意贵妃的心愿种种之类的话。神志不清时还未褪去伪装,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包括神志不清也是伪装。为了确认这一点,民女便用验病之法去加以验证。”
“你已经确定翠心并非黄贵妃真正的贴心之人?”太上皇后意外。
“是的,否则民女也不会杜撰什么账本使诈敲打她们的背景。”
“翠心露了馅,你便能够根据她的行踪去做推断。去香玉亭会经过慈明殿,而哀家又确实在不该的时候让人去了重华殿……”
“而且,在七月初七的早上,也就是民女来慈明殿见过嘉王殿下那日,后来民女出宫去重华殿时,太上皇后也去了仁安殿为黄贵妃亲自燃香。”慕清颜提醒。
这件事她本该可以早就知道,但是因为从未想过,怀疑过,便未做了解,之前询问出宫情况,只在张成和的安排那里停止。只知皇帝痴情贵妃,选了两样贵妃的喜爱之物陪葬,却没有追究它真是皇帝自己的想法,还是受人提点?而能够在这种事上提点皇帝的除了张成和还能有谁?
直到先前与挽心在假山上的一番问话,击破挽心详细了解之后,连同那个冒充胡五娘的身份,对这条案线上的问题,慕清颜已经全都捋清。
“那又如何?”太上皇后眉头随着眼梢一起垂下。
“那便是太上皇后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