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从挽心等三人身上着手。”
“那你又来见本都知作甚?”
“只为弄清当年选人情况。民女对宫中不熟,而且时隔四年,若去浣衣局等处寻访不仅费时费力,也易泄露消息。而关系陈都知,张都知又不便出面,不如民女亲自前来问个明白。”
陈祈安嗤哼,“没错,晾他张成和也不敢冒然查问本都知的事!”
因为他们做的都不是自己,一举一动都意味着身后人的态度。张成和查他,就等于让外人目睹到皇帝对太上皇不客气,在当下,他们还没有这个明目张胆的能力!
这种情况下,受韩致远的影响搅在南北二宫之中的慕清颜倒适合多嘴一问,只要她有那个胆量。
既然她已站在他的面前,这胆量是定然不缺的。
不过——
陈祈安又道:“但你所能知道的,也就是孟亮已死,其他详情本都知也全然不知。”
“民女适才说过,如此询问不会有重要结果,但民女已知当年做主此事的实则是孟亮,这便足够。叨扰陈都知了,民女告退。”慕清颜颔首福身。
“你只知一个孟亮便可?”陈祈安眯着一双苍老的眼睛,打量着在亭角灯笼映照中的慕清颜的身影。
慕清颜微微一笑,“民女自有定夺。”
“好,本都知便等待慕姑娘的消息。”陈祈安示意候在亭外的内侍,“去给慕姑娘掌灯,送慕姑娘一程。”
“谢陈都知。”
在内侍的引领下,慕清颜离开重华殿。
天色已完全黑透,众星捧着半月在空中俯望着她,不知是眨着期许还是嘲笑的光。
慕清颜一只手不便,接过内侍的灯笼插在马鞍上,带着这盏重华殿的灯回了宫。将马交还给殿前司守卫后,她打着那盏灯笼回到仁安殿。
在山路小道,她休息了很长时间,回城后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