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姑娘说的没错,贵妃娘娘落水时,谁不在当场,或者赶来的晚了谁的嫌疑便最大,从他们查起。”又是快嘴的雨心先出声。
“婢子当时在后园修建花草。”
“东边的亭子有些漏雨,小人在那边修补亭子。”
……
宫人一个个急着为自己解释。
“当时在场的也有嫌疑。”慕清颜的目光扫向香堂内。
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挽心还跪在那里,只不过也掉转过身,面朝门外。
“你的意思是里应外合?”赵扩跟在赵惇身后出了香堂。
“嘉王说的也是可能。”慕清颜道,“若有内应,外人更方便溜进仁安殿,在谋案之处等候,贵妃出事,仁安殿乱作一团,无人能够想到其被谋害,更不会一时间想明白作案手段,那外人只要藏好也不易被发现,之后又有各宫苑的主子来到仁安殿,那人混于其随从当中也无人能够及时察觉。而留在假山的琉璃镜,只要那内应之后寻个合适的机会拿走放回原处便是。”
“里应外合?”
站在侧后的赵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父皇朝身后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
而这一眼被面朝赵惇的慕清颜清楚地看到,“从这面琉璃镜上还未引出下一步答案,所有的话都是猜测,并无定论。”
“你要给朕一个清楚无误的答案,不得有半点含糊!到了期限,你若还只是猜测无实据,说些‘可能’这种无用的废话,对琉璃镜给不出确定判断,就等着受死吧!”
慕清颜没有回话。
她无话可回,或者有些话并不便与皇帝讨论。皇帝要的只是令其信服的结果,不会在意她走过多少弯路,费过多少心思。
张成和得到赵惇授意,走向慕清颜,狐疑的目光从她那不太合身的绛蓝外衫与不适的左臂淡淡扫过,“这面琉璃镜就暂由你保管,圣上话已至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