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反而从那气定神闲的举止间感受到很重的挫败。
“好,慕姑娘,你有本事!有底气!”
慕清颜的手掌整个抚在红绳上,轻飘飘地道:“有什么本事?又从何来的底气?如今我命悬一线,只抓着苟延残喘的几天活头。如果连命都保不住的话,还拿什么抢人?换做是你,你现在顾得什么?”
“慕姑娘在吗?”
二人正说着话,有个仁安殿的内侍在阁楼外高声询问。
慕清颜站起身。
那内侍从窗子看到她,“慕姑娘,张都知让你去趟正殿。”
“知道了。”慕清颜回了一声。
内侍退下。
慕清颜整了整衣衫,没有再与雨心说什么,径自出了屋门。
也许,雨心还在为她受的挫败生闷气;也许,雨心就站在门口望着她的背影。慕清颜走了便未回头。她想让自己的脚步保持平稳,身形挺直,不卑不愤,想让自己轻松一些,随意一些,对案情以外的干扰漫不经心一些。
可是,在她强作镇定的外表下,体内的五脏六腑好似都拧成了一团,勒拽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克制不住,被雨心看穿她那狼狈之色。
虽然她表现的风轻云淡,宛若早已知晓,可此事只不过比雨心告诉她早听来那么一刻,如同刚刚淋了细雨便紧接着一阵电闪轰雷,彻底将她浇了个落汤鸡。
她把路上偶尔听到的话当做闲言碎语,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雨心的那番特意说给她听的话却令她不能再继续无视下去。
既然雨心能够当面说出那番话,又是福宁殿的消息,必然确凿可靠,否则她哪里有胆量散播与圣意有关的谣言?
张成和叫她,定是要给她仁安殿的人出入宫的名单,可他之前说过的话亦随之在她脑中嗡嗡作响。
……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