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制的可怜,才将黄氏赐给太子,想以他的背景对皇后的行径有所遏制,也让太子身边有个称意的女子得以舒心一些。他的这番举动只是身为一个父亲为了儿子着想,是他们多心,揣度他的用意。不过好在黄氏确实深得太子之心,太子从她身上得到些许藉慰。但即便如此也改善不了皇帝与太上皇的关系。”
“都是为权财所累,与那无止尽的**相比,一点小恩小惠算的了什么?民间且有争家产兄弟父子反目,天子也是凡人,所谓真龙一说不过是他们自己认为高人一等罢了。”
韩致远回手拍在慕清颜的肩上,笑道:“这话可是放肆了。”
“也就是与你说说而已。”慕清颜自然知道这话不可随便讲,“都说一臣不事二主。你毕竟是太上皇在位时先选中的人,太上皇与皇帝的关系又不融洽,而你现在又确实仗着太上皇。”
想想也是头疼,慕清颜眉头颦拧,“我确实不该来临安,倒霉的又蹚了浑水,把你牵连。”
韩致远按在慕清颜肩上的手轻拍两下,“又胡说什么?你也说我躲不过圣旨,必然要接这个差。你又要来寻我,就是这么巧事情又撞到一起。不说其他了,你先说说急着来临安找我做什么?我刚离开襄阳没多久,是出了什么事?”
慕清颜看向韩致远,那双精锐的目光正凝视着她。
他知道她的急切,也能看出她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