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人一般苟且求生,也不能让致远陪着民女一起见不得光。”
陈祈安冷笑,“你可知,若你有所差池,与韩公子根本连在一起的机会都不会有!”
“但他可以活的坦荡,民女亦得心安。”慕清颜看向太上皇,她知道陈祈安的话都是他授意的,根本的态度在他,“何况,民女不信解决不了此案,不论真凶是谁,民女都会从这漩涡中拼力脱身,无非是费力些而已。堂正二字怎能被阴谋算计打败?”
陈祈安弯身在赵昚耳边,声音却并未放低,“太上皇,您瞅瞅这个丫头,该说她无知无畏,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倔脾气?”
赵昚再次缓缓睁开眼,朝慕清颜藐去,遂起身走向湖边,望着紧挨亭子停泊的那只小画舫,“罢了,既然不肯领朕的情,那便由着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