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许夏和苏海事由丫环们搀着进了洞房。
洞房里到处都布置的红彤彤的透着喜庆,床上整齐的叠着崭新的细绵锦缎大被,床上洒满了枣子,花生,桂圆和李子,几个丫环轻轻拂开了一处地方,才将许夏扶着坐下来。
几个丫环收拾了一下子,便安静的出去了,临走还将门关了上来。
许夏只觉得身旁微微一沉,接着头上的盖头轻轻一动,叫人缓缓的掀了起来。
大红的盖头外头,渐渐露出那张肤如凝脂,潋滟带笑的绝世容颜来。今天的大日子,苏海事描了一点眉,嘴上涂了些口红,整个人愈发的耀眼夺目起来。
许夏瞧着那张好看的容颜,微微有些恍惚。她成亲了,她以后就是苏家的媳妇了。前世三十多了都没嫁人,这世十几岁就嫁人了,是不是也算是一种互补??
“你再这么色眯眯,直瞪瞪的瞧着我,我可不保证我能控制住我自己,只在这里呆一小会儿就出去应客哦!”苏海事微凉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许夏的耳畔,忽然就重重的按在了许夏的脑后。
来不及说什么,许夏甚至来不及轻呼。
柔软的唇瓣和粗重的呼吸猛然间就压下来,如排山倒海般,铺天盖地的向她席卷而来。
一方是压抑了许久的浓烈炙热,久旱逢甘雨,肆无忌惮,攻城掠地。
一方,是温柔甜软,虽青涩含羞,亦大方回应。
这一吻,直吻的许夏喘不过气来,苏海事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满面餍足:“娘子,快叫相公。”
许夏微喘着:“相公。”
娇喘的人儿桃面带粉,含羞带怯的一句‘相公’,仿佛一把大火猛然扔进了旱了多年的油木堆里,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苏海事的呼吸愈加粗重起来:“饿死我了!”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悄无声息的就攀上了许夏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