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承认呢?”
苏海事冷冷淡淡的说道:“你自作多情了。还是那句话,许怀飞现在是我名义上的未来岳父,我这个人向来在意名声的,他受伤了我自然是要有表示的,不过一棵野山参,在你眼里兴许贵重,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棵老根罢了。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这儿似乎并不是你家,谁喜欢谁就可以站在这儿,不用向你解释的,不是吗?”
“可你明明”许夏心里又堵又急。
“明明什么?”苏海事的眸子,冰冷的叫人发寒:“你该不会又要说我明明是来看你的吧?呵呵,你这个人,真的没瞧出来竟是这么的毫无理由的自大。”
许夏稍稍叹了口气,她沉默了一会儿,悠悠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知道,你瞒不过我,可你还是要这么强词夺理你还是不准备说真话吗?”
许夏抬起头,勇敢坦然的望进苏海事的眼底。
被那双纯净的眸子一望,苏海事满是清冷的眼睛十分明显的划过一丝动荡,但又很快恢复了冷色:“我不知道你想要知道的‘真话’是什么。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苏海事顿了顿,颇有些酸意的又道:“你这人也真是奇怪,总是揪着我不放做什么?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喜欢的东西。既然喜欢,便尽情去过你的好日子罢了,做什么偏又要纠缠着我呢?你这人虽说是又丑又难看,却并不是个放荡的人,不是吗?”
既然她喜欢的是李山孟,那就去同李山孟好好过日子就罢了,做什么非要缠着他呢?她知道不知道他是多么痛苦才能忍得住不去将她抢回来?可她偏要每每在他眼前出现,每每说些那样诚恳的容易叫人误会的话,没人会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许夏却并没有听得懂苏海事的话。
“你说的这话好奇怪。什么意思?”什么叫去过她喜欢的生活,不要再纠缠他?为什么突然间要说她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