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她无关。这才一会子的工夫,当着你的面儿又变了一种说法。我看这丫头是想逃出去想疯了,她想把整个周家都扯下水呀!”
另一个媒婆也道:“筱红爹,你今儿若是管了这事,你可就把整个周家都推进火坑了!”
“你!”筱红爹拧眉看向周筱红:“你同她们说,那彩礼是我和你娘吞下的?”
周筱红眼神闪烁起来:“没有呀,没有呀,爹,你别听她们胡说,绝是被许夏买通了的,她们想要留下我,想要给我坐实了这个罪名呀!!”
“哼,你当那许夏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还能买通了我?”其中一个媒婆冷笑:“你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可你爹心里清楚的很,我尚媒婆是银钱能买通得了的人吗?再说了,浸猪笼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是有银钱放在眼前,又有哪个敢去做,哪个敢冤枉你?你这女子端的是心机深,一张嘴狡猾善辩!!”
周筱红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筱红爹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的拉着爹的手,说道:“爹,你别听她们的,我是你的女儿,你自然该信我才是。今日你把我救出去,凭她们几张嘴怎么说也是没有物证,怎么可能定我的罪?可是如果你不救我,让她们定了我的罪,那连累的可是整个周家呀!!”
许夏奇怪的拧了拧眉:“好奇怪啊,筱红姐姐你怎么能说没有物证呢?那方浸了迷药的帕子不就是物证?再说还有这么多人做人证,你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既然敢做,就当敢为才是,若是你爹今日救了你出去,回头你会把整个周家都扯进这件事情里来的。”
“闭嘴!你这贱货!”周筱红近若疯狂的恨恨瞪着许夏,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嘶喊道:“你这个奸滑的贱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毒辣的心思,你阻着我爹不让他救我出去,不就是想把整个周家都拖下水吗?真是个恶毒的东西,不就是退过一场亲事吗,你至于将周家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