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忙活。
自打生蚝的生意不行了以后,家里也没什么赚钱的小生意了,许夏原本想着,现在天暖和了,要再捉跳跳鱼来卖,可是她现在却烦心着李山孟的事,没心思去想那些。
她总觉得,李山孟这回的异常,是要出大事。
可是李山孟这回的嘴又那么紧,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许夏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烦燥的很。干脆也不想了,拿上砍刀和竹篓子,准备去砍些竹子回来好制作竹筒子。四月里的跳跳鱼还并不怎么肥,捉一点来先自家人吃吃,等进了五月,再捉来卖。
许夏出了门儿,就拐弯去了野竹林,路走到一半,却遇上挑着扁担的李山孟。
扁担上担着满满两桶水,将扁担都压的弯了。李山孟的额上沁着细密的汗水,他抹了一把汗,冲许夏笑笑:“许夏,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许夏却没回答他,将视线落在了李山孟挑着的那两只木桶上。
虽说木桶这东西,基本都长的一个样,可是这两只同她一块儿生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能认得出来的。是的,这两只水桶并不是李山孟家里的,而是许家老院儿的。
再看看李山孟走的方向,也并不是李家,而正是许家老院儿的方向。
不用问也知道,这趟水,是给许家老院儿担的。这两桶水从小水村担到这儿,光时间就要小半个时辰,吃的累受的苦先不说,光肩头都要磨的生疼。便是壮年的汉子,提起这挑水的活儿都是要头疼半天的。
许夏实在是不解李山孟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些恼的问道:“你到底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里,连水都要给他们挑?是不是劈柴洗衣做饭这些粗活儿你全都要包了?”
后半句说的原本是气话。
哪知李山孟却抓了抓耳后,说道:“不过是几件脏衣裳,顺手也就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