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实情,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信的则信,不信的,也不强求!!”李不旱少有急言厉色的时候,此时却是将话怒吼出来的,震的在场众人,耳朵都生疼。
柳洁张舞着胳膊,大声叫着:“都别听,都别听他的!!老三老四,还不快把他赶走?”
老三老四说的是柳洁的两个小叔子,两人一听,正要上前去拿李不旱,却听李不旱轻轻的笑了起来:“没用的,除非打死我,否则我一定把实情说出来。余家婶子,你越是这般急言厉色,气急败坏,不更是能说明你心里心虚吗?”
柳洁煞白着脸,微微抖着唇。
“疯子!”这时,回过神来的余慧开了口,说道:“你这个疯子,这种事情怎么能编得出来?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了,你我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怎么就执念深沉呢?李不旱,你尽管胡编好了,你就算是说了海哥也不会信你的,海哥信的人只有我,你明白吗?”
李不旱转头沉默的瞧着严林海。
众人也纷纷把目光转向严林海。
叫余慧意料之外的是,严林海一向温柔如春,笑宴宴的脸色此时却沉黑沉黑的,沉默了半晌,才只说了两个字:“说吧。”
见严林海这副神色,余慧心跳顿时漏跳了半拍。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严林海对她一向是笑脸相迎,温柔又体贴的,从来都没见他黑过脸,可是今儿这是怎么了
李不旱便道:“我同余慧,其实也不算是私情,虽说关系上亲密一些,可我们两个也是清清白白的。至于我为什么能得到这件肚兜,那就得问余慧本人了。我迟迟不肯退掉原本的亲事,余慧母女自然是心急火燎,屡次催我不成,竟然给我下了催情药!这般,余慧不小心将她的肚兜落在了李家,我这才得了这件东西。虽说那夜我是被下了药,可也到底是行了那事,余慧也不过是我穿过了的鞋,用过了的衣,已经是残花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