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嫌弃,心里更难受,摇摇欲坠的扶在墙上,弱道:“你还说我?我都说了我同许夏的事,由我来解决,那婚事早晚会退掉的,你偏不听,你非要跑到许家去闹。结果现在”现在肯定就是那个道士所说的,他被许夏身上的煞气反噬了。这还不都要怪刘梅菊不听他的话,胡闹瞎闹!
刘梅菊一听这话,当下就跳起脚儿来:“你还怪我?当初要是听我的,早早退了许夏,将余慧娶回来,还会有今天的事吗?那余慧要是敢胡乱勾三搭四,你看我打不死她的!!可是现在呢?人家又不是咱家的儿媳妇,咱们又能拿她怎么办?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给咱家屋顶上插绿秧子!!”
李不旱恼道:“别说了!!”
“别说?这半天了,你还不叫我说?”刘梅菊却更加起劲,撒火的冲着李不旱喝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呢?两个女人,你一个都守不住。你知道外头都叫你什么吗?啊?绿毛龟!!绿毛龟啊,儿子,你能忍得了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还有没有点火性?你还要不要脸啦?!”
绿毛龟,又是绿毛龟!!
今日连翻受气,浑身的气血原本就翻腾不休,好不容易压下去,现在又全部都被刘梅菊强行翻腾起来。
李不旱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余慧觉得,这几日她幸福的都快要上天了。
那个严林海,明明是堂堂镖局的少镖头,一身好武艺,又有那么个好家世,算得上正儿巴经的公子哥儿。可是却愿意曲尊,对她百般的好,千样的体贴,百依百顺,柔情似水。
他说他要娶余慧为正室妻子,他说要叫余慧做严家少夫人,以后就作严家的掌家主母。他还说他是个专情的人,一生只会娶一个妻子,不会有妻妾,不会有通房,更不会在外有任何的野花,一生一世,只爱余慧一个人。疼若珍宝,惜若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