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有些傻眼,抖着腔儿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都听不明白,也怪不得教不好自己的儿子。”许夏微微咧了咧嘴,露出几丝残忍的笑:“老院儿做的再不好,可我们毕竟是晚辈,不好把事做的太绝对。这事我已经同嬷嬷说过,不宜再提。可今儿山孟挨了这样的打,我也是不得不说点儿什么了,毕竟他挨这打全是为了我们。对老院儿,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可对山孟,我们不能不仁不义,不是吗?”
“是是是,夏丫头这话说的对,确是许家老院儿做事太绝情了。”
“是啊是啊,山孟挨这打,确是挨的冤!”众人纷纷议论。
一听这些话,许富贵吓的,腿都有些抖了,哆哆嗦嗦的藏在沈媚身后。
沈媚冷冷笑了笑,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道:“公了又能怎么样,私了又能怎么样?”
“若是公了,这公然强抢和入宅打人的罪过,可是不小呢,少说得判个三五年的。若是私了呢你家也没院子叫我去抢,那就只能打许富贵一顿了。至于这一顿要怎么打麻二婶子你刚刚也说了,打的轻了根本不管用,回头还是要出去祸害人的。那么,自然就是要重重的打一顿了。”
许夏笑的不紧不慢,不急不徐,笑的沈媚心里发慌。
沈媚咬了咬牙,又道:“别当我不知道,报官这种事,没有证据,官府也拿人没办法!你说富贵要硬抢你家的院子,那也不过是你自己说的,有什么证据?如果说是打人,也不过是打了一棍,我才不信官府能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许夏轻轻的笑了笑,脸上的笑意愈发自信,两眸灼灼淡淡的瞧着沈媚,硬生生将沈媚的脸色瞧的惨白起来:“二婶子,没证据的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当时山孟来时,许富贵威逼的话确实是已经说完了,山孟应该是没听见那些话,他做不了证。可是二婶子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