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了许多人。
许夏许乔挤进去,只见李山孟被李林勇拿绳子吊在了门前的老树上,李林勇手里握着一根鞭子,双目赤红。
李山孟则赤着上身,胸膛上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鞭痕,他正着头,咬牙忍着,一声都没吭。
许夏刚要张嘴说话,却听旁上有人道:“李叔啊,你这也叫打人?怕是给他挠痒痒吧?你家儿子是个什么体质,你自己不清楚吗?打个几鞭子他能疼吗?你自己瞧瞧,他连叫都没叫一声儿!!”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许夏觅声寻去,站在人群前头的,果然是许富贵,旁上还有富贵娘,沈媚。母子二人正瞧好戏似的,瞧着吊在树上的李山孟,嘴边泛着坏笑,不时的悄悄讨论上两句。
又见沈媚轻轻的撇着嘴,一脸的生怕事情闹不大的神色,说道:“我说李林勇啊,你就这么管儿子的,也怪不得你这不孝儿子成天在外头胡作非为呢。这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都舍不得打他,你又哪里能教得好他?你养了这么个畜生儿子不打紧,可别放他出来害大家伙儿啊!快瞧瞧我家富贵叫他打成了什么样子!这都好几天了,这脸上的青肿都还没消呢,你才打这几鞭子就想糊弄过去?!不叫他吃点苦头,回头万一再打人怎么办?放眼数数,咱们村又有几个是他的对手?咱们村总不能因着他一个,再没有敢出门儿的了吧?!”
李林勇被说的脸上涨红一片。两眼瞪的铜铃般大,眼里隐隐的闪着水光,咬着牙扬手又是一鞭子,喝道:“你这个不孝儿!你可知错?!”
鞭子落在身上,‘啪’的一声响,肉躯上应声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痕。李山孟却吭都没吭一声。
沈媚在旁上跳着脚的叫道:“打!打打打!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他的嘴是铁打的!叫他认错,叫他求饶!叫他好好求求我家富贵!”
围观众人有许多看不过去的,出声劝道:“富贵娘,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