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也别再回许家老院儿,说以后就是两家人了,不要来往。”
“怎么?”柳婉君一下子拧紧了眉:“竟是这么一回事?”
“三婶子,那嬷嬷同你是怎么说的呢?”
柳婉君倒吸了一口气,妥妥实实的在凳儿上坐下来,一五一十的说道:“你们搬出来的第二天,本家四院儿都以为是你们嬷赶你们出来的,就纠集起来,到你们嬷嬷那里去质问她。可是你们嬷嬷说的话,却同乔丫头刚才说的完全不一样。她说的是,乔丫头犯了家里的规距,跟她顶了几句,一堵气就要搬出来住。说乔丫头不孝,大逆不道,正好当着本家四院儿的面,她就请大家伙儿帮她劝劝你们,叫你们回去咧!”
“哼!”许乔冷冷哼了一声:“她倒真会编谎!”
“可是你们嬷嬷要是撵你们出来,又做什么要叫我们来劝你们回去呢?”柳婉君也不知该信谁了。
许夏走上前来,说道:“三婶子你有所不知。我自清醒过来了,就被我嬷嬷赶出堂屋,不叫在家里吃饭了。她说了,由我自生自灭,自己找食儿吃。我运道好,在海边捉了不少的野鸥,卖了一些钱。嬷嬷这次赶我们出来,确实是因着我爹和哥哥们再回不来,在她眼里我们没有了用处。可是她没想到我这里存了一点钱,又拿这点钱买下了一处院子。
嬷嬷眼红这笔钱,就又想叫我们回去。可是回去的前提是,这笔钱要交出来充公。三婶子你倒是说说,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钱是我们西厢私有的,凭什么要充公?若是充了公,她回头再撵我们出来,我们又去哪儿评理?到时候没吃的没住的,又要怪谁?”
“竟然是这么一回事。”柳婉君抬头瞧了一眼院子,又道:“我倒说呢,乔丫头再横,也不至于搬出来。老院儿住了那么多年,怎么也是有感情的。”
许夏又道:“三婶子,我们也不是不想搬回去住。只是一则,嬷嬷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