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儿,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凶悍道:“滚!马上滚!你们余家同我们许家,打你们偷婚书那时候起,就算是断了这脉亲缘了,你怎么好意思再跑到门儿上来?再不滚,可莫怪我动手打人了!!”
“你,你敢打我?”余慧气的不行,可是她柔柔弱弱的,又不是许乔的对手,不甘心不甘愿,却又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说道:“行!算你们狠!别以为捉住了李不旱的把柄,我就没有办法了。咱们走着瞧!”
余慧说完,生怕许乔追出来撵她,掉头就跑掉了。
许乔冷笑道:“装的一门好清高,原来是这么个下贱东西!”
余慧从院儿里跑出来,下了坡,却见刚刚还空无一人的老槐树底下,此时摆了张小桌儿,一位略显消瘦却风神俊朗的少年坐在桌旁饮茶,旁上还有两个垂头低眉伺候着的。
余慧冲他说道:“这位少爷,你喝茶也不挑挑地方。这户人家可不怎么好,别沾染些晦气在身上!”
苏海事抬眸懒懒的扫了她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饮着茶。
余慧有些着恼,又道:“哎,你可别不知好歹,我为你好,你却怎么不搭理人?”
苏海事眸子都不抬一下,晃动着手里的茶杯,悠然说道:“再不走,她可追上来了!”
余慧一惊,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一见许乔真站在坡上,赶紧回身就跑开了。
许夏和唐雯也都从屋里出来,站在坡上瞧着余慧跑没了影儿,许夏冲着坡下的苏海事说道:“苏少爷你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姑娘同你说话,你怎么好那么不怜香惜玉?”
苏海事轻笑了一声,抬起眸子瞧着许夏,当着许乔和唐雯的面儿,大喇喇的说道:“我是个有妻室的人,可不会像某些人那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