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明白,沈墨卿越是不肯对他低头,越会激发他的征服欲。
抵达了琅王府,宋轶修捏着沈墨卿的手腕一路拖回了主院。
青琅院原是宋轶修自己的住处,沈墨卿嫁进来的前一年,都是住在隔壁的碧月院。
可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如今只来得及看到碧月院黑沉沉的轮廓,沈墨卿的视线便被青琅院的大门隔绝了。
沈墨卿垂下了视线,没有反抗的被宋轶修拖进了寝屋。
罢了,距离那个会祸及沈家满门的科举舞弊案,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再忍忍。
沈墨卿被压倒在雕花的木床上,腰间的饰品抵在实木的床板上,硌的她很不舒服。
按照宋轶修的流程,接下来肯定就是连衣裳发冠都不除的直接正戏。
一出下来,难免腰间又是大片的淤青。
她微微挣扎了下,轻声道,“我要沐浴,今日在外面出了很多汗。
等我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