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晦气话都说,童言无忌,大风刮去!
你呀,可给我好好的。
你可是我全力投资的第一个人,别半道儿就折我手上。”
“好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沈墨卿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的。
又交换了些消息,两人方才各自分别。
有了跟林轩久的一出交谈,沈墨卿的郁气散去了大半,人也显得通透了起来。
她刚回席,宋轶修就注意到了,雀跃还没升起来,心中顿时又被酸溜溜的滋味填满。
沈墨卿去了哪儿,宋轶修自然清楚的。
只是见了一趟林轩久,转头沈墨卿的气质都能变了,再没有面对他时候的郁郁不安。
这落差对比,难免让宋轶修感到不平衡。
“回来了?圣上正在嘉奖谢参将呢,哦,如今是谢指挥使了。”宋轶修故意说着。
沈墨卿轻声嗯了下,再无别的表示。
宋轶修无名火起,“说起来,这谢东湘也还有点运道。
听闻孙家正联手太子,准备拉他下马,倒是因着平昌王府插手,意外的帮他躲过一劫。”
“太子?”沈墨卿终于抬了眼,似笑非笑,笃定道,“你说孙家的谋划,倒是极有可能。
可太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宋轶修捏紧了筷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过度发白,极度克制着方才没有失态的怒吼出声。
沈墨卿完全不在意挣扎在暴怒边缘的宋轶修,视线转回到宴会场地中间,“新排的歌舞不错。”
宋轶修一腔怒火在翻涌,看了眼上首的清平帝,还有不远处的太子夫妻,终究是不敢此时此刻发作。
要忍,必须忍。
清平帝对他的支持,是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筹码了,是绝对不是失去的。
宴会结束,各家排着队陆续乘车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