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须眉大牌匾,至今还挂在我府上。
不知道怎么到了翟夫人嘴里,就是是不守妇道了?
莫不是觉得先帝评价有失公允?”
谢东湘唯恐天下不乱的补了句,“清平帝还嘉奖了我夫人医术超绝,妙手回春,以一人之力,救一县百姓性命,乃是有济世之德。
却在翟夫人口中成了没被老王妃教养好的。
这不仅打了平昌王府的脸面,也是指责到了圣上?”
翟御史,“……”
你们两府别苗头,互相暗中使绊子,可做什么把矛头都指向了他跟他夫人?
他夫人不过酸了一两句,还是私底下说了的,哪里就有他们说的这么严重了啊!
本来就是老王妃祖孙俩作风有问题,京城谁人不知,又谁家妇人不会私底下评论人一两句。
怎么就光逮着他夫人怼,翟御史简直觉得冤枉死了!
最气的是,如今明明是他夫人被打了一顿,打人者一堆大帽子扣下来,怎么弄得好像还他夫人的错了?
翟御使梗着脖子,“就算我夫人说错了话,老王妃不是已经打过了嘛?
难道还不算完?”
林轩久泫然欲泣,“祖父、祖母,父亲、东湘,算了吧。
是我的存在给你们脸上抹黑,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我没事的,不过就是被骂两句,说的难听些,又不会掉块肉。
我……呜呜……”
本来像是劝解,结果说到后来,委屈的完全说不下去,大哭了起来,让人听着便觉得心生不忍。
瞧瞧这么良善的女子,却平白要遭到那么些难听的话,到底如何忍心?
宋毓朗气恼的攥紧了拳头,“阿九你是我嫡亲的长孙女!我豁出去老脸,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谢东湘也立即不示弱的说,“阿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