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贵人,您要我出面作证,我去便是了。
您让我说什么,我就怎么说!”
“那倒不必,你今儿怎么跟我说,到时候官爷问了,你如实回答就行。”林轩久总算松了口。
牛婆子只觉得窒息的压力一松,仿佛压在胸口的大石头消去了,擦了擦额头,才发现满脸后背早都被冷汗打湿了。
事情办妥,林轩久也不多待,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余光看到站在门后头,正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少女。
“明花。”林轩久对着少女抬了抬下巴。
明花知机的摸荷包掏银子。
林轩久先行出门,在谢东湘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没一会儿,明花带着满身是伤的少女,从牛婆子家里出来。
“夫人,给了十两银子。”明花汇报。
“哦,带着吧。”林轩久并不上心。
少女跟着车夫坐外头的车辕上,明花坐在车厢里,近身服侍着。
林轩久侧头,“明花,你想问什么就问呗。”
自打上车,明花就用欲言又止的迫切目光盯着自己。
明花抖开了中午那封密信,“我看了两遍,上头没有关于刘坊的消息啊,就只有一个名字呢。
夫人您怎么知道他有问题的?”
三言两语捏住了牛婆子的弱点,顺利的赶走这块狗皮膏药不说,还能让她出堂作证,成为给曹炳炎脱罪的关键。
林轩久摊手,十分光棍的说,“我瞎猜的。”
“曹猎户早就死了,牛婆子在康平巷过的这么难,恨不得卖闺女,还要生个孩子,这事本身就够奇怪的了。
阿九才提了一嘴刘坊的存在,她就脸色大变,这刘坊没问题才怪。”
谢东湘戳了戳林轩久的脸,“我们家小阿九忽悠人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