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
“徐家女再好,那也是徐家的。
嫁到了皇家,与我嫁于琅王有何不同?
我在沈家,亦是被我父母亲放在掌心,待我如珠似宝,却被你们如此糟践。
说到底,不是自己生养的,谁会心疼?
徐淑妃跟你为这种事情,赔上了一辈子,简直荒唐、可笑之极!”
“贱人,住嘴!”常嬷嬷面色狰狞,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一辈子坚持的事物,被人贬低的如此不堪。
最重要的是,常嬷嬷心里头也清楚,沈墨卿说的是对的。
人很容易原谅别人的过错,可极难原谅别人的正确。
如果沈墨卿是对的,那常嬷嬷她就确实应了那一句“荒唐可笑至极”,这是她不能忍受的。
常嬷嬷笑起来时候像弥勒佛,可一寒下脸,只觉得如同恶鬼般可怖,面上一条条的尽是可怖的横肉。
宋轶修立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
“常嬷嬷!沈墨卿还是我的王妃!你要干什么?”
常嬷嬷不搭理他,目光只笔直的刺向了床榻,恨不得把那上面的人,瞪出个窟窿来。
“常嬷嬷?你还当我是琅王吗?
我命令你立即住手!”
与惊恐的宋轶修相比,沈墨卿显得非常冷静。
她像是完全不知道常嬷嬷要准备对她不利,不但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而是有空留意着宋轶修。
不得不说,失控慌乱的宋轶修让沈墨卿非常意外。
在她的记忆里,宋轶修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有种超脱世俗的距离感。
他本身就在天上,是清风是明月,无论凡人如何追逐,又怎么能够得着天上的月亮呢。
即便后来成为了暴戾的临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