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好孩子啊,林轩久觉得自己没白疼。
呼噜一把毛,就把人推开,林轩久也得见好就收,恶趣味也得有个度,不能太伤害少年纤细的小神经。
“行了,不闹了,你这么晚找我做什么啊?
别说没事了要回去。
阿姐还不知道你,你这心里藏着事呢,现在不说,只怕一宿都休息不好。”
林迁揉了揉发红的小鼻头,阿姐太坏心眼了,就喜欢逗他,好气哦。
明明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都跟一群二三十岁的成年人们一起考科举了。
他平复了一下,总算不那么羞了,犹豫着打量林轩久。
他阿姐啊,真是不容易,瞧着也就弱柳扶风的柔弱样儿,愣是把家里拉起来,还寻了那么大的靠山。
先有了永宁侯府不说,如今又多出来了个平昌王府。
林轩久被看的抖了抖,撩起袖子给他看胳膊,“阿迁,你有话直说,你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
林迁没好气的把她袖子拉下来,“阿姐!你都说亲的人了,还这么不庄重,是要挨骂的。”
这话说的跟赵氏似的,她家阿迁今后不会变成小古板吧,就跟在朝堂见到的那群胡子比头发都长的老学究们一样。
她看个话本子,阿迁板着脸,这是玩物丧志。
她听个小曲儿,阿迁以袖悟面,这叫靡靡之音。
她吃饭多啃了个猪肘子,阿迁唉声叹气,百姓无饭吃哟。
林轩久抖了又抖,快速把奇怪的脑补统统甩飞了去。
不能想,再想就无法直视亲弟弟了。
林轩久声音抖抖的,“主要你看我慎得慌。
阿迁啊,你有话就问吧,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林迁神情一动,张了张嘴,“就是说,还有阿姐你不能说的?”
“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