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妊娠。
琅王爷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哪句都对,可是误导意味太明显了。
宋轶修在暴怒的边缘,额头的青筋血管高高鼓起,仿佛随时会爆炸一般。
一个两个都上了头,明显的不淡定,沈墨卿叹口气,打起来圆场。
“都不要这么大的肝火。”
她看向林轩久,“林娘子,你这又是何必?
你明知徐淑妃是琅王的死穴,动了徐淑妃,就是要跟琅王爷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林轩久嘲讽的笑笑,到底是谁闹着非要不死不休了?
说的宋毓朗不是她的死穴一样?
“上次我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了,一样的话不想再说了。”
林轩久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来,纤细的脖颈微微仰着。
“左右这事不是我先挑起来的,是谁干的,谁自己心里清楚。
平昌王好端端的,不会站在太子新政的风口浪尖。
事成了,那也是太子的功绩。事不成了,平昌王他就得赔上命。
他那么大年纪,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