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她做不来把人命当筹码,放在秤上,进行估价。
而不论宋轶修还是沈墨卿,都是典型的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枭雄型人物,跟她走不到一块儿。
她是准备对这对琅王夫妇敬而远之,不求这俩报恩,这俩不恩将仇报,她都求神拜佛了。
突然,林轩久想到临别时候,沈墨卿说的,“徐淑妃本该被处死”。
前几日,林轩久受到了宋轶修邀请,秘密给徐淑妃治了会有滑脉的怪病。
她确定徐淑妃吃过她的药,就不会有劳什子的被发现怀孕了,更就没有什么被处死的风险了。
那这个本该,是本该什么呢?
林轩久摸着下巴,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而且如果真照沈墨卿所说,那她可是拿了宋轶修一个大功劳啊。
如果他不认,这也能变成一个大把柄。
林轩久呵呵笑了起来。
全车人都向她看来,明花明桃一脸惊恐,那表情简直就在说,姑娘您又要坑谁了。
只有谢东湘一脸宠溺的摸着林轩久的头发,“我的阿九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出口恶气的好法子?”
“是啊。
你说宋轶修那货,被我费劲吧啦的治好了,不但不说记好,还坑了咱们这一把,不让他出出血,我这心气怎么能平啊。”
明花明桃表情更惊悚了。
人家宋轶修好歹一王爷,她们家姑娘,琢磨着让人出血。
说好听点,这是够唬,难听点就是作死啊。
“我本想说,找个由头把他打的下不了床。”谢东湘接话。
明花明桃都变死鱼眼,对哦,都忘了她们的公子,原也是个混不吝。
真是得罪了这一对,也算是宋轶修自找倒霉吧。
马车行了半宿,临回到了永宁侯府,都到了下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