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想到宋轶修对林轩久的警示,本身就带着误导意味。
那条警示提醒,若是反过来想,未尝也不会是一个预告。
来之前,谢家爷孙俩准备的应对之法,因为误判了对手的真实势力,出现了极大的偏差,差点出了大事情。
谢东湘说,“我早觉得宋轶修那个小白脸不可靠谱,他心黑着呢。
阿九下次别跟他来往!”
谢老侯爷没理他,鼓励林轩久道,“继续说说呢。”
“这是一场局中局,陷害我在明,其实是为了掩饰针对祖父您的行动。”
原本林轩久都半点没有怀疑到宋轶修头上的。
可是当她踏进屋子里,发现充当她“奸夫”的人是宋轶修,她立即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这园子招待贵人们,定然有大量的下人。
男人那么多,如果只是为了毁她清白,给谢东湘脸上抹黑,用的人身份越低贱越好。
这样嘲笑永宁侯府的时候,可以说,谢东湘赐婚的女人,不但是个小户女,还给倒夜香的糟蹋过。
绝对恶心死人!
而这个背锅的人,身份上升到了皇子,就显得不合常理了。
姑且不论宋轶修贵为王爷,哪里有那么容易被算计到。
就算他一时失察被人坑了,他不是个傻子,怎么会一直乖乖待下去,不自救,他又不是屎盆子爱好者。
除非,他本来就计划如此。
林轩久怎么可能不怀疑他。
差点变成了靶子的老爷子,完全没啥紧张感。
“这局还真就冲着我来的。
不管这刀子是窝在谁人手里,总归结局都是针对我。
我就是那只被捕的蝉。
区别只是,螳螂赢,还是黄雀赢。”
琅王做了那只黄雀,却不准备管蝉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