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样儿的。
得知左丘就躲在那宅子里,说真的邓自珍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有种原来坑在这儿等着害他呢的感觉。
邓自珍惊慌的看向沈遇,“不是的,大人,我意思是……”
谢东湘怜悯的看着他,犹如在看一个小丑,“你以为我在故意套你话吗?
不是的。
那宅子确实不是你的,我的人去奉常县查过备案的户籍,没过过到你的名下。
还有给你的那些银票,你也大可以去查查,都是空号,不能在银号里兑银子的。”
说白了,孙家原就是准备让邓自珍顶缸当替死鬼。
只要余宛县的疫情爆发开,邓自珍无论如何都死定了,自然没必要花这种无用的钱。
那了空头的银票,跟假的房契,糊弄了他一把算完。
左右疫情时期,邓自珍没法子离开县里去外头验证。
邓自珍显然也转瞬领悟到了这一点,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只觉得浑身被寒冷包围,完全上不来气。
谢东湘在他心头戳下了最后一刀。
“还有你的小儿子。
他们给你的承诺,是让你的儿子上国子监吧。
我从泠州城的乞丐堆里找到了他,他左眼下头有个拇指大的胎记对不对?”
还算孙休明做事没做绝,领了人家儿子,没下死手,只是丢乞丐窝里拉倒。
可这对邓自珍也是个巨大的打击。
邓自珍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脚一软,直接坐倒在地上。
儿子、宅子,其实都还好,主要是孙家的态度,让他感到骨子都在冒寒气。
他以为自己搭上了孙家的线,实际上孙家从始至终就只把他当替死鬼罢了。
那他所谓的坚持,简直愚蠢到可笑!
好半晌才从这个巨大的打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