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大人不领情就算了。”
谢东湘似笑非笑,“我自然是相信林姑娘的母亲的,不然还相信你吗?
还是李大人非要让我当众说说,你跟飘红院的丹红、翠翠、香薇的二三事吗?”
李松平这回是真的变了脸色,不是愤怒,而是极度的惊惧。
当年还有婚约时,赵氏确实曾经单独出来与他见过面。
但那是他得了授意,要刺激赵氏,逼她去死的。
李松平早年就热爱流连行院,故此他想了个十分粗暴的法子。
招了三个当红的头牌,给赵氏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赵儒亭生性古板,沉迷医术一道,不爱玩乐。赵夫人出自书香门第之家,家教极其森严。
赵家又家庭简单,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可想而知当时的画面,对刚及笄的赵氏冲击有多大。
也确实如李松平所愿的,赵氏回去就投了河,幸而没死成,被林福给救了起来,还阴差阳错的避开了杀身大祸。
可对于李松平来说,原以为当年干了那些事,无人知晓,才敢理直气壮的走上街头,泼赵氏的脏水。
如今突然被谢东湘点出了当年刺激赵氏时候,招的那三名头牌的名字,让李松平顿时有种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心虚与慌乱感。
显然谢东湘知道的,比他预想中多得多。
李松平这才产生了恐慌。
谢东湘既然知道当年的真相,那是不是也知道了他是得到授意才这么做得。
授意他的人是前任清河州知府江湛兴,因着跟谢东湘作对,已经被撸了下去,入京受审,官职肯定保不住了,弄不好命也都保不住。
被谢东湘言语羞辱时候,李松平不觉得有什么。
可如今方才是真正的害怕了。
被谢东湘饱含深意的眼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