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这样的行为情节恶劣,弄不好就是一个死刑。”
谢东湘的声调语气都很平淡,可却给人重逾千斤的感觉,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钟村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了。
他趴在地上,哭嚎起来,“是曾大人!
是他指示我这么干的,赵文广、赵文天他们也不是受我引诱的,都是曾大人安排的。”
曾贡康表情无比僵硬,眼见众人都向他看来,厉声呵斥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指示过你了?
分明是你嫉妒丑医的才能,也羡慕她获得了总兵大人的器重,才因妒生出恶念。”
曾贡康转向林轩久,“丑医先生,这等善妒又没有医德的败类,必须要尽早铲除。”
“说得对。既然做了陷害我的事,那自然不能善了。”林轩久十分遗憾的对钟村摊手,“你说是曾大人指示你,你又没有证据。”
言下之意,他若想脱罪,必须拿出点有价值的证据来。
钟村知道是时候做出个决断了。
他咬出了曾贡康,自然是会将这位统领得罪到底,可若是不把他供出来,就要自己顶罪,只怕立即就要没了活头。
“曾大人从七天前,就在谋划陷害丑医之事。
他不止安排了我一个郎中做内应,另外还有一人,也为曾大人做事。
他给我们每人十五两银子,让我们为他做事。
本来准备再等两天,将赵文天转移出去,对外宣称他是不治而亡了,再对丑医发难……”
一口气把曾贡康的计划都交代了出来。
曾贡康面如土色,被谢东湘的平静的眸子锁死,只觉得心中发寒。
他怒道,“你满口胡言!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情。”
钟村道,“你身边贴身侍卫季盖做得事情,帮我们传信安排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