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不算个事。”
“我不敢说每人都是平等的。
但是只要在军营,愿意为国尽忠,在我面前,就没有人的性命的卑贱的。”
林轩久瞥了一眼赵文广,“如果愿意作践自己的,那都另说。
既然你说你在伤兵营求见我,吹了半宿风都没见到人,请问你是站在在哪里吹的风?
又是通过谁来求见我?
说出名字,或者描述出特征,我自会去严惩接待你的军医,给你个交代。”
“我……”赵文广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林轩久道,“说不出来吧?
我伤兵营情况特殊,因着收治了疫病感染者,故此在进出入口设置了防疫卡,进出入都有登记。
在来之前,我查过了登记记录,并没有你的记录。
赵文广我不知道你是受谁指使来污蔑我,但是你要明白如今疫情当前,所有人都处在风险之中,无人能保证一定能幸免于难。
扳倒我,于你于整个大营,并没有好处。”
“我、我不是……”赵文广慌了。
鲍舒上前一步,“内有疫情肆虐,外有大敌未退,尔等却只关心自己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不将整个大营同袍性命放在眼中。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人放心让你上战场,怕不是会被你背后捅了一刀子都不知道。”
赵文广吓坏了,“不是的,是我兄弟真的不行了。
是、是军医诊断过他活不三天了,我才这么激动。”
“嗯?什么病,会活不过三天?”林轩久问。
“我兄弟他打娘胎出来,心脏就不太好。这次突然犯了病。”
“我去看看。”林轩久不容置疑的说道。
赵文广无法子,只得带路。
林轩久跟着他去了一间帐篷,看到了平躺着双目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