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紧,骆安然的手臂再勒一阵子肯定要伤着。
没必要为争这么一小口气,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真正能定罪的,也不是蒋立楠动用私刑。
谢东湘也就那么一说,林轩久也知道这个把柄拿着派不上多大的用场,就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
“蒋大人,请吧。”林轩久开口,“记得带上你的‘好兄弟’。”
她语气里的讥讽意味太重,想当作听不出来都不行。
蒋立楠恼羞成怒,恶狠狠道,“蒋磊都被害死了,你还让他得个安生。
想不到丑医你是这么一个冷酷不近人情的人。”
“不是蒋大人您一口咬定,说我徒弟治死人了吗?
捉贼见赃,总不能蒋大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我徒弟定罪吧。
您那位兄弟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真的由医疗事故致死,总该弄弄清楚。”
蒋立楠无法反驳。
咬牙道,“蒋磊突然毙命,我悲痛难捱,已经让他入土为安了。
丑医先生总不能把已经下葬的人再挖出来吧。”
“这个无需蒋大人担心。”谢东湘微微一笑。
“我来时候碰到有人运送尸体出营,本着疫情期间,要封锁军营,不得擅自带人进出,我就把尸首扣下来了。”
蒋立楠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偏生还没有法子,“那可真谢谢参将大人的好心了!”
“无妨,应该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蒋立楠当真是不去也得去了。
一行人转移阵地去了陈轻麓的主帐。
陈轻麓正跟人议事,见到浩荡一群人,诧异的问,“这是怎么了?”
“总兵大人,您要为我、为我的兄弟做主啊。”
蒋立楠深谙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进帐就立即跪下,一脸悲痛到难以自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