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轩久听完,却问起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有没有检查他身体别处?”
骆安然疑惑的问,“检查别处做什么?”
伤兵营躺那么多人,军医就二十来个,还要分出人去看顾隔离房的疫症病人。
哪有那么多功夫还把每个人都从头到尾的检查一边。
“那你怎么知道他只有一道伤势。”林轩久反问。
骆安然一呆,“他自己说的。”
他渐渐的回过味儿来,愕然的瞪大眼,“不会吧!他若是还有别的伤,为什么不说?”
这又不是重症病人,是个清醒的活人。
哪儿伤了,做什么不自己说?
隐瞒伤势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林轩久摇头,“你啊,真是太没心机了。
你等着看吧,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骆安然深表怀疑。
林轩久心中叹息,这个大徒弟才能、品性都很不错,就是太善良了。
他自己没有恶意,就不会用恶意揣度别人。
这是个很好的品质,但林轩久却要帮他拔除了。
小弟子们就算了,骆安然都四十多了,总归很快要自己去闯荡的。
再这么没心机,被人一下坑死了,林轩久岂不白培养了。
她伸手拍了拍弟子的肩膀,“当郎中是个风险活儿,不但要有医术,还要有心计。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骆安然低头应是,可眼神游弋,显然并没有听进去。
这事就算是个小插曲。
林轩久忙的要死,她要做的事海了去,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傍晚,林轩久在研究药方,突然有人气喘吁吁的赶来禀报。
“丑医先生,您快去看看吧。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