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轩久都给她弄得没了脾气,感觉跟她计较都显得自己掉价。
取了看上的几块料子,交给了掌柜的,“结账。”
明摆着的无视,倒是让人更加没脸,那眼神明显是把孙夫人当跳梁小丑了。
孙夫人气到了,“大胆!谁允许你走了,你给我回来。”
林轩久充耳未闻。
香雪破口大骂,“小贱人,我夫人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铺子通向内院的方向,不知何时走出来了三人。
当先的是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老妇人。
身上穿着枣红的衣裳,衣角绣花都是金线压边,光是这金线份量,就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起的。
她脸色不算好,眉头紧缩,盯着香雪,“嘴真脏,哪家养出来的狗,来我的铺子撒野?”
妇人身边的老嬷嬷回道,“是清河州府衙,通判的家眷。”
“通判?屁大点的芝麻官,架子倒挺大。”老妇人不悦的说,“这通判该换个人坐了。”
她风轻云淡的,说的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通判是知府的属官,负责兵民、钱谷、赋役、狱讼等等州府公务,权力非常巨大。
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挣不到的位置,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能罢免。
“是,老奴这就让人给新来的齐知府带话。”老嬷嬷却不觉得有多惊讶,平静的应了。
主仆一唱一和,说的好像换的是个守大门的门房似的。
孙夫人这才有些变色,勉强笑着问,“老夫人您又是哪家的?”
老夫人昂着头,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倒是她身边另一位妙龄婢女接口。
“你算什么东西,哪里有资格问我家主子的身份?
识相的,乖乖跪下给我们主子磕三个响头,就饶了你们。”
基本把方才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