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锦衣,模样也都是不错。
林轩久留意到一抹亮紫色的身影。
她记忆中能把紫色穿的亮眼的人不多,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江银玉么。
如今的江银玉早没了当初知府小姐的架子了,脸色苍白,一直哭哭啼啼的,凄惨极了。
瞧着她们停下的地方,林轩久才留意的这惠誉茶楼的斜对面竟然就是教司坊。
大邺奢靡,在京城还有大些的府城设立了教坊司。
表面上是专门负责艺人培训和大型乐舞戏曲演出的地儿,其实际上女子进去,就是当了官妓。
教坊司可没有那套卖艺不卖身的说法。
别管原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小姐,只要落了罪,被罚进去了,就得按照教坊司的规矩来。
从前的凤凰,进去了便是比鸡都不如。
林轩久收回了视线,似笑非笑的瞧着周婷婷,“我还道是周姨怎么特意约我来这个地方,感情是这个原因啊。”
“江湛兴落罪,女眷被没入教坊司。”周婷婷问她,“你高兴吗?”
林轩久挑眉,“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便是我与她有过几分过节,过去了就没必要追究。
至于那江四小姐,她既然享受了生在家族中的荣耀,那也得承担家族败落的后果。
也没什么可说的。”
周婷婷给她斟茶,“林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透彻。”
“是啊,看得透彻,才知道靠人不如靠自己。”林轩久给面子的一口饮尽,放下杯子。
微笑道,“说起来,周姨的情报生意,是怎么做得?规矩又是怎么样的?”
“你要跟我买消息?”周婷婷露出了八卦的神情,“谢参将的情报网不够你用的嘛?还是你想背着他查点什么?”
“不一样,寻些市井百姓的消息,还是找周姨您比较方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