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伏击我们的人,找的帮手,要来了。”
林轩久仔细咀嚼这句话里的意思,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在河道伏击我们的,不是大同的人?”
“当然不是,大同的骑兵再如何灵活,也不至于深入腹地还不被人发觉。”
林轩久心中发寒,“是大邺本国的人,要杀你?”
“准确说,是要杀我们所有人,我、爷爷,还有你——丑医。”
林轩久不明白谢东湘为何还能如此神色自若,她光听这点消息都觉得难受的要窒息。
“你效忠的国家要杀你!”
谢东湘笑容很淡,“阿九,你害怕吗?”
“这不是害怕!”她辩解,是难过啊!
谢东湘保家卫国,坚守边疆,平息战乱,却要被背后守护的人捅刀子。
她都要为他抱屈。
谢东湘揉了揉她的头发,“总有短视的人,只关心自己的那点利益,不顾天下疾苦。
我守着边疆安宁,不是为了那些人,而是为了像阿九一样的百姓们。”
林轩久心里酸酸的,“嗯。”
谢东湘心里装着大勇、大义,那是他无论受到如何待遇,都不曾舍弃的东西。
“我饿了,你给我煮了什么?”谢东湘岔开话题。
“猪肝粥,给你补血的。”
“给我尝尝。”
“我给你盛。”林轩久起身。
晚些时候,拓拔于寒又来了。
谢东湘诸事都不隐瞒林轩久,可显然拓拔于寒很介意。
他们议事时候,林轩久自觉避开。
早起她睡醒有起床气,才冲动挑衅了那么一下,点到即止,她没有犯贱找抽的毛病,不准备去试探拓跋于寒的底线。
反正拓跋于寒离开之后,谢东湘都会把讨论的内容告诉她。
如此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