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哦,忘了。”
她上前,从王文东的脑袋上拔下了银针。
随着银针离开,被压制到近乎无感的痛觉随之重新涌出来,王文东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前一刻还好好的,能指着鼻子骂娘,后一刻就跟条死狗差不多。
这番手段,着实惊吓到了在场所有人。
黄陆从未感觉这么恐惧过,看着林轩久的眼神都跟恶鬼似的。
明明是个不大点的小丫头,手段怎么如此刁钻阴损。
林轩久笑起来,“这位难得给你们争取来的搜查机会,你们要浪费了吗?”
黄陆想陪个笑脸,可脸上肌肉僵硬,憋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硬着头皮去逐屋搜查。
可他知道,九成是搜不到什么的。
那恶鬼般把人放掌心戏弄的少女,既然放心让他们搜,怎么可能给他们可趁之机。
果然半刻钟后,黄陆回来了。
一无所获。
林轩久院里确实如她所说,有个病人,但不是刘寒冰。
黄陆连地窖、牛圈、谷仓都找了,什么都没有。
这个结果,让剧痛中的王文东都失神了片刻。
要不是他浑身剧痛折磨,只怕得跳起来再大骂林轩久无耻。
“没搜到你们要找的人,又拿不出衙役出工的文书,你们这就是找理由擅闯民宅,横行霸道,我改日定然要找罗县令问问,我这是怎么得罪贵府了。”
林轩久摆出送客的姿态。
黄陆也知事情到眼下这个地步,是进了人家的圈套,再闹也只会自取其辱,跟另个衙役,搬了王文东等人离开。
屋里只剩下林家人,林轩久跟林福还坐在原处,她垂眼捧着茶碗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其他人则是清一色的瞪向了钱芦娘,
毫无疑问,罗青云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