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止痛药!”刘大牛语气生硬的命令。
“没有。”
“你不是郎中吗?没有不会开点?”刘大牛莫名火大。
“收费。”
对刘大牛,林轩久真没啥好脾气。
别说原主的死跟他有关,就是现在,林轩久满脑子都是气针,完全不想搭理他。
“当爷没钱吗?”刘大牛怒道,“阿全,给她钱。”
引路的少年,连忙掏出了钱袋子,摸出来一个五两的银锭子,看刘大牛还是不满意,又摸出一个。
摸出第三个的时候,刘大牛才算有了表情。
阿全把银锭子送到林轩久面前。
林轩久毫不客气的接过,十五两银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刘家果然如同传言所说是个暴发户,哪有人揣着沉重的银锭子到处跑的。
真要显摆有钱,应该拿银票。
就像谢东湘那样,一抬手五十两银票,那才叫低调的炫富。
拿了钱,林轩久从随身药箱,翻出一只小药瓶,“一次一粒,痛的不行时候才能用。一日最多服用量,不要超过五粒。”
感谢她有备无患的性格,各类药她都会准备一两样。
这瓶麻沸丸,还是她没事时候顺手做的,可以用作外伤镇痛。
刘大牛被她随意的态度弄的有些心气不顺,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嘛?”
“没钱就没有。”林轩久都懒得敷衍,抬脚向外走,随口说,“没事我就走了。”
这回刘大牛真的被气了个半死,“谁允许你走了?”
“我去哪儿还用得着你允许?你是天王老子不成?”林轩久火大时候控制不住音量,一嗓子把屋里的人都喊愣了。
她本就有个大嗓门,近些日子她一直注意自己小白花的人设,很少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