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柜,粗暴的掀开,翻找起来。
王氏急红了眼,“你们这是干啥啊?”
林河伤的起不来身,只能尽量拉住了王氏,“娘,别过去。”
他本意是防止王氏被衙役情急下误伤。
可王氏眼看着衙役翻到了她的嫁妆箱子,心中大急,只觉得这儿子真窝囊,非但不挺身而出保护家里,居然还拦着她。
王氏抬手一耳光甩在的林河脸上,“窝囊废!难怪县里干了这么久还是个打杂的。”
林河被骂的一噎,松了手,不再管她。
王氏给他这一耽搁的功夫,衙役已经有了收获。
“哦豁,金镯子。”
手里捏的帕子上,可不就是放着一对细细的金镯子。
衙役放嘴里咬了咬,挺硬,便收了起来。
王氏红了眼,“那是我嫁妆镯子!”
她陪嫁的物件里总共就这么一件值钱的东西,平时宝贝的不得了,都不舍得带,这么多年保养的跟新的似的。
她急的扑上来要抢,被衙役毫不客气的抬手推了个跟头,抬脚走了。
“你家欠了二两的赋税,就拿这个顶了。”
王氏屁股着地,摔的实实在在,震得浑身都疼,脸色立即白了。
可她还犹自不甘的尖叫,“我的镯子!”
那镯子可不止二两银子,是她手里最贵重的资产,也是她在林家的底气!
衙役走了出来,对着林强扬了扬金镯子,讥讽道,“这叫没钱。”
林强哑口无言。
王氏撵了来,一脸的肉痛。
她不敢再拦着衙役,抓着林强的手哭诉,“把我镯子换回来,那是我的嫁妆!“
林强被嚷嚷的心烦,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家小院的外头又给乡邻围满了。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正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