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年还是秋收期间,林强还正在田里割麦子,就看到一队衙役进了村,直奔朱有贵家里。
不一会儿,就听他将村民召集起来宣布,要提前要赋税。
林强心里一凉,竟完全想不到任何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朱有贵带着衙役一家家的收过来。
直到他家门口。
衙役翻着记录册子,站在林家小院外,“林家要交……呃,二两?”
朱有贵面不改色的说,“他家犯了事,赋税翻倍!”
衙役点头未多说,里正确实有权力在一定范围内指定赋税金额,只要不是太过分,没有遭到大量村民检举,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强最后的侥幸也被打破了。
他拳头攥的紧紧的,看向二房方向,只觉得背后在县衙受的伤又隐隐疼了起来。
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没钱。”
衙役冷漠的说,“没有现钱也行,可以拿别的有价值的东西顶,死物活物行。”
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林强牙关都咬碎了。
正巧林轩久从外头回来,手里提着红木的大食盒,一看就是闲鹤院那边又给她送吃的了。
林轩久跟朱有贵与衙役打过招呼,非常上道的从食盒里取了点心,分别请他们吃。
朱有贵一边吃,一边还给衙役介绍,“这是我们村儿的郎中,别看年纪小,医术可好了!”
衙役吃着香甜点心,很给面子的笑着附和。
他们这般其乐融融,林强再想到衙役对待自己的嘴脸,只觉得一股子怨气直冲头顶。
明知不该,嘴巴却还是忍不住说,“你有吃的咋不给我尝尝?”
林轩久微讶,很快恢复,“大伯不是不吃我的东西嘛,我还以为您不会要。”
说着把亲手捻起一块点心送到林强面前,就好像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