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物收了吧。”
林轩久道,“哎,以往的几年,都是师父做主,我做徒弟的也不好说什么,那就只算今年一年的租子吧。我家四壁漏风,没地儿放银子,还得麻烦大伯用粮食抵。”
林强紧绷着脸,拼上全部意志力,才能止住自己不要扑上去掐死那臭傻子。
怎么的,她还想把过往几年的租子都补上不成?
光出一年的租子钱就已经是割肉。
在林强心里,这些田早就是他自个儿家的。
这田虽然是黎景买的,可他不也是领走了阿九嘛。一个孩子,还换不了几亩田了?
既然是阿九换来的,他是阿九的长辈,就该是他的。
眼下他只是受形势所迫,把田产交出去一段时间。等今后阿九出嫁了,这些田就都还是他的!
“好。”林强声音好似从牙关里挤出来。
林轩久笑盈盈的问朱有贵,“朱里正,我师父的田产能租多少钱啊?”
朱有贵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叫朱大伯吧,别叫里正,怪生疏的。黎神医留下的都是水田,有五亩地呢。咱村租子是地里二成收成,五亩地换下来至少也有个三百斤的稻子。”
“家里没那么多粮食。”林强木着脸说。
“没事,家里不是还养了猪跟十来只鸡,也能拿来抵。”
林轩久善解人意的笑笑,朱有贵更善解人意的帮她换算,最后清点了十二只下蛋的母鸡,两只公鸡,一头大肥猪,跟一百二十多斤粮食。
等朱有贵带着众多村民心满意足的走了,林强家里粮食几乎都易主了,他眼睛都气红了,“你满意了?”
林轩久正清点粮食呢,闻言抬头,眸子平静无波,直瞧的林强心慌。
“大伯说的哪里的话呢?”
怎么会满意?这还只是个开始!
“咱们今后还要一起生